(0407更新)

近期填坑中:《苦憶》(豆沙),預計5/28更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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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31015 原創 -再愛我一次(米彩)

*應該是被寫爛的失憶梗

*14000+

*聰明細心彩X愛情傻瓜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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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31005 原創 -驅魔師(米彩)-05-定延(2)

05 定延-2

名井南覺得,好像有一陣子沒這樣熟睡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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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31001 原創 -Resurrection-番外:尾聲(

*為什麼會有番外?我也不知道

*4000+,溫馨小日常,請放心服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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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天使南X凡人彩+沙漠姐妹花

*完全虛構,15000+

***以下正文***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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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WICE MISAMO 將出道?為日劇《聯絡-兒童心臟診所》演唱OST - Kpopn

*MISAMO三人組,沒有愛情沒有愛情沒有愛情

*南原本和SAMO不認識

*17000+

*算是試水,已經校稿過三次了,有寫不好的地方還請大家多多指教了

***以下正文***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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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資深業務名井X資深工程師孫彩瑛

*15000+

月光啊,就是因為遙不可及才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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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 

賢妃容毓,戶部尚書容路之女,徽宗登基後方入後宮,年方二十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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各位朋友們,好久不見,這裡是社畜小狂。

社畜嘛,大家都懂的,就是忙碌,忙碌就淡出飯圈,淡出飯圈就會去看一些別的東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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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6 

翌日一早,如名井南所料,來自各方的拜帖如雪片般飛來驛站,弄得辛總管都有些措手不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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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9-04-21

煙花華美燦爛,但燃盡之後,什麼都不會留下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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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5 

靜兮長公主回宮後,向來都要午睡的名井南待在廊下看書,辛總管侍過三巡茶都不為所動。 

「小姐,該去午睡了。」最後是孫彩瑛被兩個無奈的宮中老人推來請神一般。 

名井南翻書的右手頓了頓,「是總管讓妳來的?」 

「嗯……是。」孫彩瑛猶豫了一會兒,決定實話實說。 

「比起午睡、看書,我有更想做的事情。」名井南放下書本,起身。 

辛總管剛巧從房裡出來,看到主人放下書本,便立即上前問道,「小姐,要去……」 

話音未落,名井南牽起孫彩瑛的手,快步往外走去,不忘回頭喊道,「午睡不必了,我和孫姑娘去逛逛,晚飯前就回來。」 

辛總管本要出手阻止,轉念一想,「難得小姐想自己出去,即便時候不好,這裡終究是皇城,是皇上看得見的地方,小姐不會有危險的。」 

一念過去,她放下滯在空中的手。 

五年前名井南離鬼門關多近,她此刻就有多憂心。 

「一直被過去束縛也不好,不是嗎?」辛總管思索道,「若實在不放心,來打點一些行李吧,明天一早……就離開這是非之地了。」 

 

*** 

「小姐,我看總管很擔心妳。」離開驛站許久,孫彩瑛方緩下腳步提道。 

「如果妳是真的在意,應該會阻止我出門吧。」名井南輕笑,「還不到退朝的時候,沒了那些王公貴族的子女,市集上會清靜不少。」 

「為何?」孫彩瑛有些不明白。 

「每個孩子都是父母的掌上明珠,何況那些要承襲王位爵位的?」名井南一邊說,一邊環視著街道兩旁的攤販,「一個人上街,貼身服侍的帶一個、武藝高強的護衛一個,打手小廝七八人,只消幾個大人府裡的小姐公子出門,這街上就不平靜了。」 

孫彩瑛聽了,悄聲道,「小姐,這話給人聽到,怕是……」 

「如何?」名井南嘴上是問句,但眼神是一片了然。 

「怕有人會對小姐不利。」孫彩瑛喃喃道。 

「如果妳是對此事有疑慮,那我們應該在夜市時分出門才對。」名井南笑靨依然,但眼神裡有種難以識別的堅定,「我有想試探的事,可像生辰願望那樣,說出來就不靈了。所以不必介懷,好好逛吧。」 

長公主笑得不開,卻能從瞇起的雙眼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樂趣與放鬆。 

「我……從未見過小姐如此。」孫彩瑛說著,臉上浮起淡淡的緋紅。 

「如何?」名井南偏頭。 

「自見到小姐以來,您總是為雜事所擾,可今日,我並未看到那樣的煩惱。」孫彩瑛說道,「我該聽您的,好好看看皇城對吧?」 

名井南愣了愣,片刻後方應道,「是。」 

「不求日後毫無煩心之事,只希望小姐能多多展現此刻的心情。」孫彩瑛笑道。 

名井南停步,看著身邊人,只覺一股暖意漫過心頭。 

多年來,何時有這樣的感覺? 

是長久的昏迷之後醒來見到辛總管和白雀都在身邊?是重病昏沉時從額角傳來的清涼感,還是想起失意時不離不棄的兩位太妃呢? 

想到此處,她的眉心微微蹙起,五年前那個沒有月光的黑夜,她已經失去太多,若徽宗多疑的個性依舊,那自己與身邊的人們,是否只會重蹈五年前的覆轍? 

她搖搖頭,試圖甩開烙印在記憶深處的斑斑血跡,李家的、母親的,和自己的…… 

「我是不是提起小姐的傷心事了?」孫彩瑛憂心的聲音穿進長公主出神的腦海中。 

「青州鏢局那些人,於妳是如家人般的存在吧?」名井南邊問,邊若無其事地看著小販攤位上販賣的物品。 

「啊……」這問得突然,孫彩瑛猶豫了一會兒才答,「是的。」 

名井南專心地盯著面前攤位上五花八門的護心鏡,似是因此沒聽見她的答覆。 

孫彩瑛疑惑地搔搔頭,驀然,她感覺到幾股不懷好意的視線正朝這邊窺伺著。 

「我聽總管說沒見過妳戴,要不要挑一個?」名井南問。 

「啊……這……」孫彩瑛對於生生轉變的話題手足無措起來。 

「別慌,我付錢。」名井南嫣然一笑,「我不是習武之人,什麼式樣適合妳,還得妳來看才行。」 

孫彩瑛努力將視線集中在面前的事物上,長公主的笑靨卻在腦中揮之不去。 

已經不止一次了,為被守護的人所動心。 

她自幼學習的盡是如何成為一名優秀的鏢師,何謂情愛可說是一竅不通,以為那樣的悸動僅僅存在男女之間,其他關係一概不可能。 

「還是不能決定嗎,孫小姐?」名井南看著滿臉通紅的小傢伙,笑問。 

「讓我再看一會兒吧。」孫彩瑛穩下心神,這才開始認真挑選想要的樣式。 

「難道這孩子……」名井南背過身,暗暗思量,「可從這幾個月的相處來看,又不全然是?」 

「小姐,您看這個如何?」孫彩瑛喚了自家主人一聲。 

名井南回身,對著孫彩瑛指向的護心鏡細細打量一番。 

青銅滾邊,邊緣經過工匠細心打磨,鏡面做成適合放在胸口的弧度,拿在手上感覺厚實而不笨重。 

「攤主,這個多少錢?」名井南把東西放回攤上,問。 

「回小姐的話,十兩白銀。」攤主見生意上門,忙笑嘻嘻地回道。 

「給。勞煩您包起來。」名井南掏錢遞給攤主,待孫彩瑛收好東西,才緩步離開攤位。 

又走出老遠,人潮稍減,孫彩瑛低聲開口,「小姐,有好些人在跟蹤我們。」 

「多少?」名井南面不改色地問。 

「約莫四至五人,看穿著都是普通老百姓。」孫彩瑛回道。 

「是嗎……」名井南說著,垂首至孫彩瑛耳邊,悄聲吩咐幾句,孫彩瑛點頭表示知道,隨即落下靖南長公主,往城北方向去。 

跟蹤的人皆為平民裝扮、蒙面,腰間掛著兵器,見名井南落單、四下無人,紛紛現身將其圍在中心。 

「諸位有何貴幹?」名井南雙手負在身後,看上去對幾人出現並不意外。 

「殿下這是明知故問。」西首似是領頭的一名男子開口,「別以為皇上給您行了方便,就可以高枕無憂了。」 

「本宮?高枕無憂?」名井南冷笑,「您怕是誤會了高枕無憂的意思。」 

「前番在青州公主府算是老天饒您一命,此次您竟是自行遣散護衛,難道不是仗著皇恩浩大才如此囂張嗎?」男子怒道。 

「所以公主府那個傢伙也是府上的人?」名井南挑眉,「怪不得連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命都拿不下。」 

此話一出,眾人面上染上一絲慍色。 

「那位仁兄現在還好麼?」名井南語帶諷刺地問道。 

「死了!」男子受她言語所譏,拔刀怒道,「取不了殿下的命,難道不是死路一條麼?」 

「您知道稱本宮殿下,不全然是無禮之人,只是……」名井南眼神一凜,「本宮自問不曾為害人之事,難道那位因行刺本宮失敗喪命,是本宮的過失?」 

有那麼一剎那,四人為靖南長公主身周森冷的氣場所震懾。 

連殺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,都不禁懷疑自己是否錯認主子所交付的目標。 

皇城傳聞靖南長公主自流放之後身體便每況愈下、精神委靡,徽宗念其功勳不忍召其回朝,令其好生休養。 

然而眾人眼中所見,與傳聞大相逕庭。 

名井南依然是那個名井南,不僅精神不減,端正的儀態、鏗鏘有力的言詞,都一如五年前在朝聽政、巾幗不讓鬚眉的皇長女——靖南公主。 

「一……一派胡言。」男子大聲反駁,卻找不到名井南字句中的任何一絲瑕疵,自然沒了底氣。 

沒有縫隙,自然就插不了針。 

「本宮哪一句是胡言,還望您指點迷津。」名井南目露不齒之色,說道。 

男子被說得惱羞成怒,吼道,「沒時間廢話了,都給我上!」 

名井南看著手持利刃衝上來的人們,笑著閉上雙眼。 

果然,要孫彩瑛在一刻鐘內找來京兆尹是不可能的事,可惜這一番舌戰,不僅沒能拯救自己,連那些任意取走人命的人,都無法制裁。 

真沒用。 

明明辛總管選擇相信皇城位於天子腳下,不會出事,聽到這番噩耗,會多傷心呢? 

宮中的兩位太妃又會感到多麼錯愕? 

面臨死亡的當下,名井南倒是覺著十分平靜,她本是五年前就該死去的人,五年來,也是當自己隨時可能離世,為每位新進府的下人都安排了後路。 

此生了無遺憾,她反倒希望早些去亡者的世界,與已逝的昭宗和太后相見,為過去的無知和愚蠢,好生悔過。 

利刃挾帶的勁風掠過單薄的衣衫外緣,預期的疼痛沒有來臨,只有幾滴溫熱濺在頰邊。 

「吾乃京兆尹言良,何等狂徒,膽敢在此撒野?」 

名井南張開雙眼,環視四周,只見惡徒皆已負傷,被京兆尹府的士兵制伏在地。 

面前兩人縱馬近前,為首一人著三品武官服制,正是時任京兆尹言良,緊隨其後則是前往京兆尹府求援的孫彩瑛。 

「把賊人押回京兆尹府衙,本府要親自審問,其餘人驅散圍觀者,快去!」言良一躍下馬,迅速下完令,接著走到名井南面前,單膝跪地,「卑職救駕來遲,讓殿下遭此凶險,還請殿下降罪。」 

孫彩瑛此時也跳下馬,跪在京兆尹身側。 

「兩位請起。」名井南隱忍著因恐懼而生的顫抖,傾身扶起二人,「若非言大人來得及時,本宮已遇不測,大人何罪之有?」 

「此事必定會傳到皇上處,單殿下出行屬下未派人保護一事,便足以讓屬下摘下這京兆尹冠了,還請殿下……」言良垂下頭,「不1私。」 

「既然言大人堅持如此,本宮恭敬不如從命。」名井南說道,「皇兄那裡如何說,本宮自有分寸,您只管審賊人即可。」 

「卑職遵命。」言良行禮後,起身,「卑職另有一事要向殿下秉告。」 

「請說。」 

「卑職憂心賊人尚有其他同夥在城內,直到殿下離開京兆尹府管轄為止,請允許卑職暗中派人保護殿下。」言良躬身道。 

「准,這事本宮也會上奏給皇兄知道。」名井南說道。 

言談間,一輛馬車在三人身邊停下。 

「這是京兆尹府的馬車,殿下請。」言良起身,退開一步,「有何不周之處,還請殿下不吝開口。」 

「天子腳下敢對本宮不利的,並非普通賊人,煩請大人多加留心。」名井南登上車駕前說道。 

「卑職遵命。」 

即便車駕行出許久,名井南仍能感受到沾在身上的血腥氣。 

「小姐,讓我……」身旁有一隻手拿著濕布突然靠近,名井南警覺地抓住,順著看過去,才發現是孫彩瑛。 

「血跡不擦掉的話,辛總管會擔心的。」 

「阿彩,先……」名井南鬆手,「能先抱抱我嗎?」 

「小……小姐是千金之軀,我……」孫彩瑛有些猶豫。 

「這是命令。」雖是這樣說著,但那氣虛得不像是命令。 

孫彩瑛意識到氣氛不對,將名井南緊緊摟在懷裡,對方壓抑不住的顫抖透過層層衣衫傳到心底,額角沁出的冷汗流過髮尾,滴在衣領上,迅速暈開成一朵水花。 

「小姐,沒事了。」孫彩瑛輕拍對方的背脊,安撫道。 

「是我不好,」名井南呼吸有些急促,「拉妳出來的是我,要妳拋下主人去找京兆尹的也是我。」 

「小姐,別想了。」孫彩瑛的聲音,在車廂外的嘈雜襯托下,顯得格外柔和。 

短短數月,她見過名井南太多不同的樣貌,喜怒哀樂、傷病交加,見過無數次被惡夢驚醒,無奈而無助的臉龐;也見過極樂谷一個不知名的深夜,在搖曳的燭光中,安然睡去的容顏。 

孫彩瑛難以相信,懷中如陶瓷般脆弱易碎的女人,是曾經在宮中一呼百應的長公主。 

「南。」她輕喚懷中人的名諱。 

名井南放開手,稍稍後退,多愁善感的眸中罩著一股濕氣。若方才的失態是因死亡迫近而生的恐懼,她現在的表情似是因肌膚之觸有些不自在。 

「南。」孫彩瑛又喚了她一次。 

「對不起。」名井南的氣息仍然虛浮著,面色是略帶病態的白。 

「為什麼要道歉呢?」孫彩瑛柔聲問。 

「身為一朝長公主,對孫姑娘……」名井南的氣息裡帶著些許異聲,「過於失態。」 

「您不在宮中,又是剛去鬼門關走一遭,此時計較失不失態,這不近人情吧?」孫彩瑛輕輕按住對方仍在微微顫抖的雙手,「今日不是靖南長公主失態,是我有逾禮數,這樣想會不會好些呢?」 

名井南竭力穩住心神,面前的人影卻還是不停在視線中晃動,思緒也如一團亂麻般不受控制。 

「讓我靜一會兒。」她抬手,掩住臉龐,「就算是妳逾禮,我也需要時間原諒自己。」 

「好。」 

這聲簡短的回應,成了返回驛站之前的結語。 

馬車抵達驛站時,辛總管並沒有出門迎接,孫彩瑛只能一個人抱著名井南進去。 

一進後院,兩隻熱鍋上的螞蟻映入眼簾。 

名井南雙眸微啟,開口,「京兆尹府的人來過了?」 

辛總管一看主人平安歸來,本想撲上去關心,但見了那雙如入酷寒凜冬的目光,只得作罷。 

「是。」辛總管垂首道。 

「阿彩,放我下來。」名井南說道。 

孫彩瑛聞言,微微傾身,緩緩放下右手,讓主人的雙腳可以安然觸地,但左手仍穩穩地扶著後背。 

「小姐,到明日出城為止都拒絕見客嗎?」辛總管問。 

「除去皇兄、賢太妃和靜貴太妃,其餘人一概不見。」名井南吩咐道,「總管,順道通知城裡的暗衛,今天的事,消息能壓多少是多少,但有人要害我的消息,傳得越廣越好。」 

「奴婢這就去。」辛總管得令,行禮之後便退了出去。 

偌大庭院,就剩了名井南和孫彩瑛主僕倆。 

「我原以為妳會跟她們說更多的。」孫彩瑛邊說,邊扶著對方往房裡走。 

「沒必要,」名井南搖頭,「京兆尹的人來說時就瞭了七八分,剩下兩三分她們略加思索也能懂。最重要的,是把這件事情傳出去。」 

「既然要傳出去,為何又把今日之事壓下來呢?」孫彩瑛問。 

「害人和殺人,是截然不同的兩件事。」名井南的眼神滲著一絲絲涼氣,「殺人要討命,若是有人急於封鎖殺害長公主未遂的消息,同時有人意圖謀害長公主的消息滿天飛,聽到的人會怎麼想?」 

「是殺人者在掩蓋消息!」孫彩瑛靈光一閃。 

「在長公主重掌后宮協理之時出事,就這節骨眼,有些人怕是想賴也賴不掉。」名井南狡黠一笑,「等著吧,兇手明天一定會送拜帖到驛站來的。」 

「既然已知如此,小姐可以放心休息了吧?」孫彩瑛推開房門,把人扶到床沿輕輕放下。 

名井南掀開被褥,眸子裡的溫度不冷,卻也令人難以捉摸。 

「又稱呼我小姐了?」她偏偏頭,「這裡只有自己人。」 

「如果直呼您的名諱,您就會好好歇息嗎?」孫彩瑛問。 

身材嬌小的女孩,難得有了居高臨下的氣勢。 

名井南輕輕一笑,兩片薄唇無聲說著,「喊啊,我的名字。」 

孫彩瑛猶豫半晌,屈下雙膝,一邊溫柔地除下對方的鞋履,一邊開口,「南,睡一覺吧。」 

一記意外的親吻落在額角,孫彩瑛一愣,抬頭看著主人。 

「阿彩說的話,我怎麼能不聽呢?」 

清柔如和風的嗓音飄盪在耳際,沉魚落雁的容顏近在眼前。 

孫彩瑛走了神,任對方用饒有興味的目光罩住自己。果然……長公主並不是獲得真名就能握於股掌中的。 

「能陪我到睡著嗎?」 

孫彩瑛被柔和的提問一激靈,回過神來,名井南已經躺下,等著不知所措的女孩回答。 

「當然。」孫彩瑛幫她掖好被角,看著對方緩緩闔上的眼簾,不自覺抬起左手,順了順披散在枕邊的墨黑長髮。 

「為師想,妳去了公主府,應該能找到要守護一輩子的人吧?」師父黃萬鈞臨行前的教誨,在耳際悄悄響起。 

孫彩瑛起身,走到窗邊,看著日光向西偏移。 

辛總管和似是不想打擾兩人獨處,在樓下廊柱邊和其他婢女低聲交談。 

孫彩瑛回頭,名井南的氣息已經穩下來,眉頭微微蹙起,許是早前的變故,讓沉寂多日的夢魘再起波瀾。 

「看來,妳已經有要守護的人了?」黃萬鈞意味深長的疑問言猶在耳。 

那時,孫彩瑛不明白師父到底在說什麼,而現在,也算是豁然開朗。 

看到利刃斬向名井南的瞬間,若非言良出手阻止,她恨不得當場將那些人碎屍萬段。 

「在下明白姑娘想保護殿下的心情,只是這些人為何對殿下出手、什麼人在幕後指使都尚未明瞭,還請姑娘……相信京兆尹府一次。」 

想到此處,她心底還是怨著京兆尹府。不過事情都過去了,如果是名井南,應該也希望此事盡快查個水落石出吧? 

孫彩瑛釋然地呼出一口氣,她不滿意言良的態度,但只要名井南還能在面前安然入睡,便已足夠。 

「妳有想保護的人嗎?」 

「有。」 

tbc.

***小狂碎碎念***

最近無可救藥地迷上韓漫,看完漫畫詞窮病好像更嚴重了

這篇無論拖得多長,都會寫完,當然中間很多劇情跟細節還在思考安排

部分角色的人設也都在設計中

另外針對往後的計畫,這邊做個簡單的說明

《何親》跟《驅魔師》完結後,應該會再寫兩篇有關TWICE cp的長文,短文的話,只要有靈感,只要Mina過生日,就會一直寫下去

兩篇長文結束之後,TWICE有關的長文就不再寫了,會創作一些漫畫非主要角色的衍生文

如果還是很想看TWICE長文的話,請留言,我會視情況改變計畫

以上是還在習慣新工作環境的小狂,你們的一個瀏覽、一條留言,都是我把坑填平的動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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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間回到敬暉五年夏,東方僅僅露出一絲白光,皇城一間驛站裡間的小樓中,名井南卻已毫無睡意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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